LLRT 项目中的 CJS 与 ESM 模块互操作问题解析

在 JavaScript 运行时环境中，CommonJS (CJS) 和 ECMAScript Modules (ESM) 两种模块系统的互操作一直是个复杂的话题。近期在 LLRT 项目中，开发者们遇到了一个典型问题：无法通过 ESM 的 import 语句正确导入 CJS 模块。

问题现象

当尝试在 LLRT 中通过 ESM 的 import 语句导入一个 CJS 模块时，会出现找不到 'default' 导出的错误。例如，对于以下简单模块：

// hello.js
var hello = function world() {
  return "hello world"
}
module.exports = hello;

如果尝试通过 ESM 方式导入：

// main.js
import hello from './hello.js'
console.log(hello())

LLRT 会抛出错误："Could not find export 'default' in module"。相比之下，Node.js 和 Bun 运行时对此类情况有更好的处理能力。

技术背景

这个问题的根源在于两种模块系统的导出机制差异：

1. CJS 模块：使用 module.exports 导出，整个模块是一个对象
2. ESM 模块：使用 export 语法，可以有具名导出和默认导出

当通过 ESM 的 import 语句导入 CJS 模块时，运行时需要进行适当的包装转换。Node.js 和 Bun 都实现了这种转换逻辑，而 LLRT 目前对此的支持还不完善。

解决方案探讨

LLRT 项目团队考虑了多种解决方案：

1. 文件扩展名检测：目前 LLRT 仅对 .cjs 扩展名的文件进行 CJS 处理。当文件扩展名为 .js 或 .mjs 时，会严格按 ESM 规范检查。

2. 自动检测机制：更复杂的方案是分析文件内容自动判断模块类型，但这会增加运行时开销。

3. 环境变量控制：考虑引入 LLRT_IGNORE_CJS_CHECK 等环境变量，让开发者可以灵活控制模块加载行为。

4. 强制转换：将所有 require() 导入都视为 CJS 模块处理，同时支持混合导出语法。

最佳实践建议

对于 LLRT 开发者，目前可以采取以下方式解决此问题：

1. 明确使用 .cjs 扩展名标识 CJS 模块
2. 避免在同一个文件中混用 CJS 和 ESM 语法
3. 关注项目更新，等待更完善的模块互操作支持

未来方向

随着 JavaScript 生态的发展，模块系统的互操作性将越来越重要。LLRT 项目团队正在积极研究以下方向：

1. 实现更智能的模块类型检测
2. 优化模块加载性能
3. 提供更灵活的配置选项
4. 保持与其他运行时(Node.js, Bun等)的兼容性

这个问题反映了现代 JavaScript 运行时在模块系统支持上的复杂性，也展示了 LLRT 项目在追求轻量化的同时面临的挑战。随着项目的演进，相信会找到既保持性能又提供良好开发者体验的平衡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