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TDB项目中关于SQL查询语法的探讨与优化建议

在XTDB数据库项目中，开发者们最近针对SQL查询语法进行了一次有趣的讨论，主要围绕是否应该允许在查询中仅使用多个SELECT语句而不包含FROM子句这一特性展开。

背景分析

传统SQL语法要求查询必须包含FROM子句，即使不需要从任何表中获取数据。这种设计源于SQL最初作为关系型数据库查询语言的定位。然而，在现代数据库应用中，特别是像XTDB这样的新型数据库系统，开发者们开始思考是否应该放宽这一限制，以提供更灵活的表达方式。

当前实现与限制

在XTDB当前的SQL实现中，已经支持了"管道式"的多SELECT查询，但要求查询必须以FROM子句开头。这种设计既保留了SQL的基本结构，又提供了额外的灵活性。例如，用户可以编写如下查询：

FROM (VALUES ()) x
SELECT 1 AS a, 2 AS b
SELECT a + b AS c

这种语法允许开发者构建查询管道，每个SELECT语句都可以基于前一个SELECT的结果进行计算。

讨论焦点

有开发者提出，是否应该进一步简化语法，允许完全不使用FROM子句的多SELECT查询，例如：

SELECT 1 AS a, 2 AS b
SELECT a + b AS c

这种提议的主要出发点是提高开发者的便利性，特别是在快速测试和探索性查询时。然而，核心团队对此持谨慎态度，主要基于以下考虑：

1. 语法歧义风险：如果允许这种语法，将难以区分标准SQL查询顺序和XTDB的管道式查询语法
2. 认知一致性：大多数SQL用户将SELECT视为"返回"操作，在非命令式语言中通常不鼓励使用多个返回语句
3. 实现复杂性：当前语法解析器的设计基于FROM优先的结构，修改可能带来不小的技术挑战

替代方案与最佳实践

对于希望简化查询的场景，XTDB团队推荐使用以下模式：

1. 使用VALUES构造虚拟表：如上文示例所示，通过VALUES子句创建一个单行虚拟表作为起点
2. 子查询模式：将多个计算步骤封装为子查询

SELECT 1 AS a, 2 AS b
FROM (SELECT a + b AS c) x

这些方法既保持了SQL的标准兼容性，又提供了足够的灵活性。

设计哲学思考

XTDB团队在语法设计上展现出明显的保守倾向，这反映了数据库系统开发中的一个重要原则：语法糖的增加必须谨慎权衡其带来的便利性与可能造成的混淆。特别是在查询语言这种基础组件上，保持清晰的设计边界往往比增加便利性更为重要。

这种设计哲学确保了XTDB的SQL实现既能够提供创新功能，又不会过度偏离开发者对SQL的普遍认知，降低了学习成本和潜在的错误风险。

未来展望

虽然目前团队决定保持现有语法设计，但他们也表示会持续关注用户反馈。如果确实有大量用户需求出现，可能会重新考虑这一限制。同时，团队也开放了通过文档说明现有变通方案的可能性，以帮助用户更好地利用现有功能。

这一讨论不仅体现了XTDB团队对用户体验的关注，也展示了开源项目如何通过社区互动来不断完善产品设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