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itest测试框架中toThrowError对Error子类的处理问题分析

问题背景

在JavaScript测试框架Vitest的最新版本3.0.2中，开发者发现了一个关于错误断言的有趣问题。当使用toThrowError或toThrow方法验证ZodError（一个流行的数据验证库Zod中的自定义错误类）时，测试会意外失败，而在Vitest 2.1.8版本中同样的测试却能通过。

问题现象

具体表现为：当测试代码中抛出ZodError实例，并期望捕获相同内容的ZodError时，Vitest 3.0.2会报告不匹配。这个问题特别值得关注，因为ZodError是Error类的标准子类实现，按理说应该被正确处理。

技术分析

深入分析后发现，问题的根源在于ZodError类的实现细节。ZodError在原型链上定义了两个额外的方法：addIssue和addIssues。在Vitest 3.0.2中，错误比较逻辑变得更加严格，会检查错误对象的所有可枚举属性，包括这些额外的方法。

相比之下，简单的自定义错误类（仅扩展Error并添加基本属性）能够通过测试，因为它们的结构更简单，没有额外的可枚举方法。

解决方案

对于遇到此问题的开发者，有以下几种解决方案：

1. 等待Zod库更新：建议Zod将addIssue和addIssues方法定义为不可枚举属性，这样它们就不会参与相等性比较。

2. 使用自定义相等性测试器：Vitest提供了expect.addEqualityTesters API，可以自定义特定类型的相等性判断逻辑。对于ZodError，可以只比较关键的issues属性而忽略方法。

3. 调整测试断言：改为验证错误消息或特定属性，而不是整个错误对象。

最佳实践建议

1. 在测试自定义错误类时，优先验证错误的核心属性（如message或自定义数据字段），而不是整个错误对象。

2. 当需要精确比较复杂错误对象时，考虑使用自定义相等性测试器来明确指定比较逻辑。

3. 对于库开发者，在设计自定义错误类时，应该注意将方法定义为不可枚举属性，除非特别需要它们参与序列化或相等性比较。

总结

这个问题展示了测试框架在错误处理上的微妙之处，也提醒我们在设计自定义错误类时需要考虑到测试场景。Vitest 3.0.2对错误比较的严格化总体上是一个积极的改进，虽然它可能暂时破坏一些现有测试，但长期来看能提供更可靠的断言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