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uppeteer项目中ESM与CommonJS模块兼容性问题解析

问题背景

在使用Puppeteer和Chromium组合进行PDF生成时，开发者可能会遇到一个典型的模块系统兼容性问题。具体表现为当尝试通过@sparticuz/chromium和puppeteer-core组合使用时，控制台抛出ERR_REQUIRE_ESM错误，提示无法在CommonJS模块中直接require一个ES模块。

问题本质

这个问题的根源在于Node.js模块系统的演进过程中产生的兼容性问题。现代JavaScript生态正在从传统的CommonJS模块系统向ES模块(ESM)过渡，而在这个过程中，一些依赖包的更新可能会导致兼容性断裂。

在具体案例中，extract-zip包尝试用CommonJS的require()方式加载已经转为ESM格式的get-stream包，这是Node.js运行时不允许的操作。Node.js要求在这种情况下必须使用动态import()语法来加载ES模块。

技术细节分析

1. 模块系统差异：

   • CommonJS使用require()/module.exports
   • ESM使用import/export语法
   • 两者在Node.js中的加载机制和解析方式有本质区别

2. 依赖链分析：

   • @sparticuz/chromium或puppeteer-core的某些功能依赖extract-zip
   • extract-zip又依赖get-stream
   • 当get-stream升级为纯ESM包后，原有的CommonJS调用方式就会失效

解决方案

临时解决方案

1. 版本锁定： 通过package.json的overrides字段强制使用兼容的旧版本：

   {
     "overrides": {
       "get-stream": "6.0.1"
     }
   }
   

   这是因为6.0.1版本的get-stream仍然是CommonJS格式，可以避免模块系统冲突。

2. 依赖降级： 如果问题是由间接依赖(如ejs-lint)引起的，可以考虑降级相关包版本，但这只是临时方案。

长期解决方案

1. 项目整体迁移到ESM：

   • 将项目package.json中添加"type": "module"
   • 将所有require()调用改为import语法
   • 注意动态导入的差异

2. 等待依赖生态统一： 监控关键依赖(extract-zip等)的更新，待其原生支持ESM导入方式

3. 使用兼容层工具： 考虑使用esbuild或ts-node等工具作为兼容层，统一模块系统

最佳实践建议

1. 依赖版本控制：

   • 使用精确版本号而非语义化版本范围
   • 定期检查依赖更新，特别是主要版本更新

2. 模块系统一致性：

   • 新项目建议直接采用ESM标准
   • 旧项目迁移时注意测试关键功能

3. 错误监控：

   • 对这类模块系统错误建立专门监控
   • 在CI流程中加入模块兼容性检查

总结

Puppeteer生态中的模块兼容性问题反映了JavaScript生态转型期的典型挑战。开发者需要理解两种模块系统的差异，并在项目规划阶段就考虑模块策略。对于关键业务应用，建议采用版本锁定策略确保稳定性；对于长期维护项目，则应规划向ESM的渐进迁移路径。

随着Node.js生态的演进，这类问题将逐渐减少，但在过渡期内，掌握问题诊断和解决方案仍然是现代JavaScript开发者的必备技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