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ring AI工具调用机制解析：为何工具执行后返回空列表

在Spring AI项目的实际开发中，开发者可能会遇到一个看似矛盾的现象：工具方法确实被执行了（通过日志可以确认），但通过chatResponse.getResult().getOutput().getToolCalls()获取的工具调用列表却为空。这种现象在Spring AI M8版本中尤为常见，其背后反映了框架对工具调用消息的默认处理机制。

核心机制解析

Spring AI框架在设计工具调用功能时，采用了一种"拦截式"处理模式。当AI模型决定调用某个工具时，框架会自动处理整个调用流程，包括：

1. 接收模型发出的工具调用请求
2. 定位并执行对应的工具方法
3. 将执行结果返回给模型
4. 获取模型的最终响应

在这个过程中，框架默认会拦截工具调用的中间消息，开发者只能看到最终的对话响应结果。这种设计简化了大多数场景下的开发工作，但同时也意味着开发者无法直接通过常规API获取工具调用的详细信息。

解决方案：用户控制工具执行

对于需要精细控制工具调用流程的场景，Spring AI提供了用户控制工具执行的模式。这种模式下，开发者可以：

1. 完全接管工具调用的处理流程
2. 直接访问模型发出的原始工具调用请求
3. 自定义工具执行前后的处理逻辑
4. 手动将工具执行结果返回给模型

实现这种模式的关键在于配置工具调用处理器，让框架知道开发者希望自行处理工具调用，而不是使用默认的拦截机制。

实际应用建议

在实际项目中，开发者应根据需求选择合适的工具调用模式：

• 简单场景：使用默认拦截模式，让框架自动处理工具调用
• 复杂场景：采用用户控制模式，当需要：
  • 记录详细的工具调用日志
  • 实现特殊的工具调用逻辑
  • 需要访问原始工具调用请求数据
  • 实现工具调用的条件执行或过滤

理解这一机制有助于开发者更好地利用Spring AI的工具调用功能，构建更灵活、更强大的AI应用。随着框架版本的演进，这一机制可能会有所调整，但核心的设计理念——在便利性和灵活性之间取得平衡——将保持不变。